问题人物(第一人称,赛文视角,七狮)

雷欧TV里对MAC的描写不是很多,而且能力也较之前五部的什么地球防卫队啊,超人警备队啊,怪兽攻击队(?)啊的弱了许多(也许用完全跑龙套来形容更贴切)。
如果把锅都甩给雷欧的话,那MAC的弱化就是为了映衬狮子的特训有多变态(七爷:我愿意。)和他的训后效果有多么强劲(其实是因为圆谷的经费)。剪辑一下可以给万一那天七爷想开个奥特战士补习所的时候打广告(不过看完估计没有奥想去)。
但是我一直是很喜欢MAC队的,因为它是比较真实的一个队伍,没有被童话化(当然这也就意味着小孩子会不喜欢)。本来战场上就会有人员的伤亡与补给,一个队伍也总会有人加入有人离开。
所以我强行给MAC队的各位加了戏,这真是对不起圆谷了,请您原谅。(鞠躬)

6.
果不其然佐菲大哥回复我的签名是把我大骂一顿,用词之激烈,我只在他在高格达行星上亲眼看到艾斯杀手用抄袭(?)自我们的招术把机器人艾斯炸了个粉碎时大骂亚波人的时候听到过——虽说把自己和亚波人并列挺掉份儿的就是了。
“你如果觉得自己真的是不死之身(我可没这么说过),或者是被什么宇宙全神庇佑(那是邪教啊大哥),亦或者是图谋自己再建个什么杂七杂八的宗教,奉自己为上神(谁想了!被逮到的话会被判个无期监禁的),那你大可以这么做!现在知道求援当初为什么做那种事?别看你虽然当初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恒星观测员的职位,但现在看来你的脑子还不如卡尼贡(大哥你是真被气糊涂了,卡尼贡是贪财,最笨的我觉得是雷德王)!别说什么你是为了大局考虑,你就是为了你的面子!连初代都知道打不过的时候求个外援,你的面子到底值多少钱(初代二哥会打你的,他当初可不是真心想被你拽回光之国的)!别给我扯什么责任感什么正义心!当初没有现在也不可能有(大哥你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啊)!现在也别可怜兮兮地说什么“哪怕能变身就算瘸腿也可以”这种话了!就是可以我也不会允许的(你不允许有什么用,我有我姨妈啊)!”
签名到此戛然而止,因为它的信息量已经超出了它的最大承载量,而解读了这一长段签名的我不禁头疼。佐菲大哥他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我现在能量不多还发这么一长段话来!我死了他虽然还有弟弟,但可就再也没有我这么省心(?)的弟弟了!
MAC的队务最近多到爆炸,由于两次的过于保守的进攻策略与茨鲁克星人造成的巨大损失,我有幸会面了军方司令与议院的议长。这两个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和我写的报告特性一样,力求委婉而不含蓄地通知我,国家纳税人对于MAC近期的表现极为不满,要我尽快为此事作出回应。
这就说明我不但要操心MAC的队伍,惦记那小子的伤势,提防茨鲁克星人的再次来袭,还得准备接受议院质询,没准儿还得穿着让我浑身不舒服的特别死板的黑色正装上一上地球人的传播媒介……喂喂喂,这个事情是不是太多了点儿?佐菲大哥你干脆来当我的外援怎么样?
“凤队员他怎么样了?”我在检查防务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问赤石,这一刻距离我看着那小子被救护队抬走已经过去三天了,我借口种种事情一直没有去看过他。
赤石摇了摇头:“还没清醒,不过烧已经退了……说起来凤队员应该也算从那个宇宙人刀下逃生的第一人了吧?就是脖子上那道伤口实在吓人。”
我没有再说话,保持沉默。由于最近种种麻烦接踵而至,MAC上上下下都忙成一团,就连我也加入了地面巡逻的队伍。就在那一天的下午,因为茨鲁克星人而失去了父亲的梅田通跑来拦住了我的巡逻车。
黑田不耐烦地把头伸出车窗叫他走开一点儿,而我在他要喊第二声时制止了他,亲自下车去问梅田通怎么了。
“……”那小子没有说话,只是瞪着我。
老天爷,我能凭着现有的资料与线索解读出几千万年前的一些宇宙文字,但这份能力往往是运用不到幼生体身上的!
“快回去,宇宙人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这里很危险。”我没话找话地说。
梅田通瞪了我一会儿,却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跑了。我坐回到了车上,黑田说话了。
“那孩子就是凤队员说得小通吧?”
“嗯。”
“看上去和凤队员说得样子可一点儿都不一样呢……怎么说……似乎阴郁了一点儿……”
我看了他一眼,想叫他好好巡逻,但一开口说得却是:“和父母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孩子突然失去父母时悲伤还是从没见过自己父母的孩子悲伤呢?”
“啧,这可是很难的问题啊……享受过快乐后失去快乐与从不知道快乐,这种事情怎么说呢?”黑田挠了挠下巴,“我觉得我没有资格做出评论,因为我并不能很好地去理解当事人的内心。而如果不理解就站在一旁依着自己的浅薄见解妄下结论的话,那简直就是对别人心情的一种不尊重。”
“没想到你心这么细致。”明明队里脾气最暴躁的就是你和青岛。
“因为我有过经历啊,国中生时代表学校去参加全国青少年跆拳道比赛,在决赛的时候被对手逆袭惨败。那时候我并没有什么啊真丢脸学校的荣誉就这么被我丢掉了的这种想法,只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自己的能力还很不够。但是我这张阴沉的脸却成了校跆拳道部发行的内刊上的封面,配的字好像是什么痛悔自己丢掉学校荣誉的黑田明雄。我一个月后就退出了跆拳道部,也不能说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吧,但就是每次一看见部长啊,经理啊什么的就觉得不是滋味,想着这样下去怎么行呢?就递交了退部申请。”
我笑了,也是,像黑田这种看上去虽然莽撞的男人往往会配置一颗较为细腻的内心,只是我通常都被他的坏脾气气到了,哪里还管得上他的内心深处。
不过“如果不理解就站在一旁依着自己的浅薄见解妄下结论的话,那简直就是对别人心情的一种不尊重”这句话不能不说是敲醒了我,我对那小子的看法、态度不都是我个人单方面的吗?痛惜也好,悔恨也好,更甚至于是我单方面的逃避也好,这都是在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我理解他的基础上作出的决定。这么想通的我,巡逻结束后就去了那小子的住处,他正好醒了过来,一看见我就不管不顾得坐了起来,吓得百子和梅田兄妹忙着扶他。
“源,快起来和我走。”我没有慰问他的伤势,大步走过去扶住了他的肩膀直接这么说。
那小子点了点头,即使因为牵动了脖子上的伤也并没有喊痛,倒是梅田兄妹抱住了他的腿,不让他乱动,而百子则一脸愤怒地向我抗议:“队长先生,凤君现在这个样子,您还想要干什么呢?他现在可是重伤,高烧才退,身体体温都很低啊!”
“源的身体,我比谁都了解,而且我有让他热起来的方法。”我这么大言不惭地说,“源,快点。”
“太过分了,队长先生!凤哥哥昏迷的时候您没有来看他,现在凤哥哥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了您又要拉他出去!凤哥哥会被您整死的!”梅田通叫道。
“就是说啊,太过分了!”他的妹妹也这么说。
“是队长的话没有关系。”那小子打断了这场注定是我理亏的争论,自己动手将静脉注射器从手上拔了下来。
“换上练功服。”我这么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门。

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我把那小子带到了东京近郊的一个瀑布边上。那小子一直保持着沉默,我也想不出什么话来说,直到到了瀑布边上我们下了车。
“队长……”
“感受如何?濒死的感觉。”我问。
“很难过。”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就那么想报仇吗?”
“我无法控制我的心情。”
“少说废话!你的心情比你的命还重要吗?茨鲁克星人会因为时间的过去而变强,你却浪费了三天的时间!”我用拐杖直指着他,“在茨鲁克星人出现之前,在你下一次变身之前,你必须进行更艰苦的训练!”
“什么训练?”他问。
我向那条瀑布歪了歪头:“把这瀑布的水切开。”
“哎?”他发出了疑问的语气词,“切开?水?”
“你能做到,也只有你能做到。”我不容他质疑,“茨鲁克星人的刀锋利无比,用肉体硬碰硬的话就算赢了也会有很大的伤害,所以你现在要做到你不接近他的刀刃,只用拳风就对他造成严重伤害。茨鲁克星人没有了他的刀刃就没有战斗力了,于此同时你要闪避迅速,尽量不要再被他的刀刃刮到。”
那小子看了一眼那个瀑布,又看了看我,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去特训了。与此同时我接到了茨鲁克星人出现在东京市内JL地区的消息。
“听着,源,这一次,我不想看到你去送死。”因为看着一个年轻人去白白送死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这当然不是说我老了——但是说得严重点儿它会让我产生严重的自我怀疑因素,而我自从成年之后就再也不会自我怀疑了。
“是,队长。”他点头,我尽量无视他脖子纱布上隐隐绰绰露出来的红色,向他略微示意了一下转头就走。
战况想当然的不好,我选择了让大部分队员先行疏散民众,自己和少量的人在空中转移茨鲁克星人的注意力。
但是很快我就以我出众的视力看到了你人流而上的梅田通,和追在他身后的野村猛。
……就和看见那小子的幼生体状态一样,真是让人头疼。我眼看着茨鲁克星人的刀刃冲着他们的方向砍过去,这那怕是被刀风扫到也得死呐!我把战机设定成自动模式,两手离开操控器使出了奥特念力。茨鲁克星人被我的念力搞得头昏眼花,选择了缩小化遁走。我忍着使用念力的后遗症状况,命令MAC队员不要恋战,做好地面救灾与防护工作。
“队长,你脸色不好。”白川扶住了下了飞机后快站不住的我,女性的特质让她选择了关心我,而不是去执行我发布的任务。
“你不用担心我,先去搜救看看废墟里是不是有民众没来得及逃生。”我想推开她,但一阵一阵的头晕让我没有那个力气,右腿的疼痛也铺天盖地而来。
“队长,你这样是不行的!”
我眼见她的手要去够联络器,要把我送到医疗队去,那样子的话就没有办法去监督那小子练习了!于是我牙一咬,用近乎强制性的话语命令道:“快去搜救民众!这是MAC队的职责!”
原谅我吧,我其实是绅士来着。
“队长您不必用职责来吓唬我,您除去队长这一层身份后也只不过是日本的普通民众罢了。”但白川并没有被我吓倒,联络了医疗队。
于是我心急如焚地被拉到了临时搭建的医疗队帐篷中,接受了基础检查,然后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溜出了帐篷,开着一辆车主忘了拔钥匙的车赶到了近郊。
那小子颓丧地坐在水里,两手捂着脸。我快走了几步,才被压制下去的念力后遗症再次袭了上来,我眼前一黑,顺着湿滑的岩石掉进了水里。
“队长!”那小子吃了一惊,手忙脚乱地把我从水里扶了起来,“队长是又用念力了吗?”
“你不用管我!倒是你,为什么不练习!”我甩开他的扶持,后退了几步抹到了一大块岩石,将几乎全身所有力气靠在了上面。
“请您不要再使用念力了!”
“少啰嗦!”我一拐杖敲在了他肩膀上,“你刚才是在哭吗?你的泪水能打倒那家伙吗?能拯救这地球吗?”
“我知道哭没有用!但我做不到!为什么我不能哭!”
你过去可以哭,未来可以哭,但是现在不能哭!我又敲了他一记闷棍,看着他没好完全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心里又是急又是气:“因为你是个战士!”
“战士就不可以哭了吗?”那小子瞪着我,我永远拿他这牛脾气没办法。
我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战士不可以哭。”
那小子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之好又去自虐式的去劈瀑布。
“源,用心看,找到真正流动的东西。”我知道他生我的气,我也不怪罪他生我的气,毕竟如果是一万岁时的我,估计早就甩集束光线过去了。
“那不就是水吗?”那小子还在气头上,闷声闷气地回我。
……万万没想到,我继在废墟中给人上宇宙基础物理课之后,还要泡在水里给人补习宇宙哲学课。
“运动是物质的运动,你忽略掉水流,视水为无再看。”
我说完这句话后,呼叫装置又响了,看起来今天的茨鲁克星人是不准备罢休了。
“队长……”他扭头叫了我一声、好像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继续练习,我去拖住茨鲁克星人。”我顾不上去猜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急急忙忙走了。

事实证明,头晕脑胀地参加战斗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我被茨鲁克星人逼到了一个角落里,在混乱之中,连枪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真是,难道我赛文的墓碑上要写“他在这里,他爱着这里,只是不幸降临时,他以人间体形态被茨鲁克星人杀死”?
按照宇宙定理,这种时候一定会有英雄降临。那小子出现了,不同于上一次的软弱无力,这一次他的进攻凌厉无匹。如果说上一次的主场属于茨鲁克星人的话,那么这一次的主场就是属于他的了。
战斗结束后,是他跑来找我的。我灰头土脸,队服也破了几处,他浑身湿哒哒的,还有几处伤口在渗血。两个人的狼狈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把基础医疗包扔给他,要他找个地方包扎。他立刻提出来附近的公园里有水池子,可以去那里稍作整理。
那公园不大,应该是建来做周围居民的休息场所的。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种的樱花看上去真不错,我坐在公园水池边的长椅上休息,看着那小子蹲在池边就着倒影胡乱地给自己上药绷绷带。
“这样的话,小通和小香就要长久地托付给俱乐部了吧。”我没话找话聊。
“有百子在,没有关系的,我也不想让他们进孤儿院。”那小子回答。
“这样看来,还是从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的孤儿幸福不是吗?至少不会经历失去父母的苦楚。”我说,也有几分真心实意在里面。我自己本身和梅田兄妹的经历差不多,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战争去世了,我从小是在姨父姨妈家长大的。我经常想,也许一开始就是孤儿的话也许还不会因为失去父母而痛苦。因为这个观念,我几乎一辈子都在逃离家庭。
那小子听了我的话后用一副难以形容的表情看着我:“队长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呢?队长你是不是因为用了念力头脑不清楚了?”
我差点儿把拐杖扔过去。
“队长刚才的言论就好像是在说这一战我们赢不了的投降吧,很不可思议啊!”那小子从池边站起身,凑近我眼前打量着我,“因为会失去就干脆不要拥有,这和队长教我的可不一样。”
好吧我承认我在家庭方面是个逃兵,但是被这一遇事情只知一腔热血向前冲的小子教训,老脸(并不老!)还真有点儿挂不住了。
那小子继续唠唠叨叨,没完没了:“不过这么看也好,我这几天一直都以为队长是个冷血生物呢,因为完全看不出您拥有一些感性的想法,整天都板着一张脸不许我干这个不许我干那个的……原来您是不会表达啊!”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也不理他直接就走。
“哎?队长生气了吗?”那小子一边理着医疗包一边赶上来,和我并肩走,“可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啊?”
“闭嘴。”
“队长,一会儿和我去见小通和小香吧?”
“自己去。”
“队长不会想给孩子们留下一个刻薄无情的印象吧?您可是奥特赛文哦?”
“闭嘴。”他们又不知道我是奥特赛文,赛文奥特曼。
“队长,不要这样嘛……您这样真的让人感觉很无情的……”
撒娇禁止!谁说这小子笨的,明明在小事上很聪明啊!
还有,这小子根本就是个问题人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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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第一次约会(大误)成就达成!(话说你对约会的定义是多么的放荡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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